【琴赤琴】修炼爱情 五
这大概是我写的最艰难的一章了……虽然改了很多遍，但是它可能还是很难看…🌚
五
尽管他不愿意，但是他必须得从那个庞大的记忆图书馆里继续通过阅读来找到线索。这次他把搜索的关键字设成了「住址」。他再次把自己代入了赤井秀一的身份。
眼前的景象飞速变化，从市中心高档的公寓楼到郊区隐蔽的独栋别墅，从破败昏暗的地下室到纸醉金迷的红灯区。
冲矢昴眨眨眼，那么多地点，只有一个地方出现过两次。那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外走廊的栏杆被铁锈侵蚀的斑驳不堪，墙角已经被片片青苔占领。当他踩上金属楼梯的时候，那薄薄的铁板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他走到三楼最里的那间，屋主的名牌已经脏污一片。他抱着赌赌运气的想法，敲了门。
琴酒再次看到了那个有很多秘密的男人，在自己的落脚点门口。
“看来我这次的运气也很好。”栗色头发的男人推了推眼镜。
金发老大收起已经上膛的枪，打开门朝他一偏头。冲矢昴想，看来今晚他们也许都能够从对方那里获得某些问题的答案。
这间有些年头的一居室小公寓竟有着及其现代的装修风格。冲矢昴在玄关四处打量一圈，发现鞋柜只够一人用，右手边厨房的碗架上盘子和碗的数量却明显是两人份，还有琴酒正在打开的双开门冰箱，隔断后面两人睡明显会挤的床和正对客厅的宽敞沙发。
冲矢昴毫不见外地向黑帮老大要了一罐啤酒。观察得出的结论很明显，除了琴酒，还有另一个人偶尔会来这里留宿，至于是谁，再明显不过了。
他们随意地对坐在餐桌，像是熟稔的老友。琴酒并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当一罐啤酒见底之后，冲矢还是先开了口。
他说，我是他的后辈。
琴酒依然没有反应，年轻FBI目前透露出的信息并没有回答他任何一个问题。冲矢昴叹了口气，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那么好对付。他想了想，说，他死了。琴酒冷笑一声，说那样最好，我倒是省了一颗再杀死他的子弹。
金发男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他无法确定对面男人答案的真假。如果这个人是赤井秀一，那他的目的是什么？玩大变活人的无聊把戏么？如果他不是，那么赤井秀一真的死了么？
琴酒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被猫挠乱的毛线团，任凭怎么拉扯都理不出头绪，这让一贯冷静的他非常烦躁。看出黑帮老大很烦的冲矢昴微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易拉罐，镜片被灯光反出一片白。他斟酌着开口：“秀一说你们并没见过。”
不稳定的情绪会影响人的理智与判断，很显然，金发老大在某些方面也被归为了这一类人。
“秀一？”琴酒的语气带着夸张的惊奇与嘲讽：“他可从没跟我提过在FBI有一个能直呼他名字的后辈。”
“所以你们见过。”
冲矢昴就这样得到了一个算得上重要的答案。
这是他第一次从琴酒口中听到那个被人缅怀纪念的名字，同时也从当事人的口中确认了赤井秀一与组织里代号为琴酒的干部确实见过面，而且有极大的可能他们作为搭档相处过一段时间。
但是他不认为赤井秀一会做出包庇罪犯这种事，于情于理，在赤井秀一暴露之后这个金发男人都应该已经被戴上手铐扔进监狱，而不是像这样惬意地藏在这间公寓里。
琴酒倒是不避讳他与赤井秀一见过面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他收起搭在桌子上的手肘，靠上椅背双手抱胸，问：“是他告诉你酒吧和这里的地址么。”
年轻的FBI用力按了按太阳穴，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冷静，他还有太多疑问需要琴酒解答；况且对着琴酒，贸然动手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他只是回答琴酒说是自己查到的，通过读取赤井在日本卧底时使用的手机芯片得到了他的行踪。
琴酒想不管他之前的答案真假与否，这句一定是假的。如果「自己查到」是假的，那「是赤井告诉他的」这个命题就极有可能是真的。
那么，「他死了」这句话的可信度又有多少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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